小福泥有个小肥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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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的复仇:毁灭拐卖村

我被人贩子卖给了一户人家,这家的女人都是买来。老大前阵子刚打死了老婆,正和人贩子讨价还价想用未满月的亲女儿多换一个老婆。当晚上我就被老二强暴了,完事了他走出家门还大肆炫耀自己买了个雏。婆婆对我说,乖,多吃点,你一定要逃出去!

——

1

我被人贩子丢在地上,红砖铺的地面凹凸不平硌得我脊背生疼。一双大脚,用力的踩在我胸上。

屈辱和疼痛让我后悔至极。当那个看起来可怜巴巴的老大爷给钱都不要,非要我帮他去店里买碗面时,我就该意识到他有问题。

一味的善良害了我。


眼睛上的布条忽然一紧,有人大力扯掉了我眼睛上的布条,刺眼的灯光倾泻入眼。

我闭眼适应了好久,才能勉强睁开眼睛,朦胧间看到三个面色黧黑的男人站在我的正前方,对我上下打量。

领头是的头发花白的老汉,身后站着两个面露凶光的男人。

他们是什么人,是买家?还是要把我再倒手转卖的人贩子?

2

“人你们看完了,一手交钱,一手交货,十万块一分都不能少。”人贩子不耐烦的问。

白发老汉摩挲着手,抬眼试探着看向人贩子,“能不能少一点儿,这细皮嫩肉的不禁使唤,六万怎么样?”

“六万,六万你买个没牙老太太差不多,年轻女人那只要能生,就都值钱。你不要别人家抢着要,我没功夫和你浪费。”

老头打开桌上的饼干盒,饼干盒里放了半盒子零散钞票,还有一个布包。

打开布包,里面放着几把捆绑好的百元大钞。

老头把钱递给两个抓我过来的人贩子,人贩子见到红票子就两眼冒光,抢过老头手里的钱就在手上吐了唾沫,一张张数了起来。

老头的两个儿子看我的眼神各异,老大自打我和人贩子进屋就没有好脸色。

老二看我的眼神充满肉欲,像饿狼一样仿佛随时要把我扑倒,蚕食殆尽。

房间角落里站着一个抱着婴儿的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,应该是这家的女主人,她的眼神空洞又充满畏惧,额头、手臂都是发白的陈旧伤痕。

两个人贩子一口接一口唾沫,一张张数,钱很快就数完了,两个人贩子核对数目。

“四万八千九百。”

“五万零八百,五万零八百加四万八千九百,九万九千七百,他妈的你们坑我,少三百。”

一脸横肉的人贩子龇着一口红褐色的牙,对着买家破口大骂。刚才我被他背在背上我就闻到了他身上的槟榔和香烟的味道样。

另一个消瘦的人贩子插着腰,嘴里嚼着槟榔,指甲剔着牙,朝着几个人白眼一翻,“买不起媳妇,就不要浪费我们时间,小心我们告诉道上的兄弟,以后都不做你家的生意。”

听着他们像谈论猪猡一样谈论我,我害怕极了。忍不住呜呜的挣扎。虽然我不知道这里是哪,但一路上颠簸不停,轮胎轧过石头的声音不绝于耳,我猜这里一定是深山。

如果被卖到这里,以后怎么逃得掉!

横肉男不耐烦的用鞋跟狠狠捻了一下,皮肉被扯得生疼,疼得我眼泪直流。

我想向屋里的其他人求救,可入眼的不是买家,就是人贩子。

我绝望至极。

买家的大儿子看他们视线都在我身上,趁机从饼干盒里抓出一叠零散钞票。

却不想老头早就注意到了,一巴掌打在他的背上,破口大骂,“没用的东西,这点钱也从我这里掏。两个玩意一个比一个浑蛋,好不容易买回来的老婆你给打死了,害我亏了好几万。”

我心头猛地一颤,全身血液都仿佛停止流动,感觉每根汗毛的在炸起。

把老婆打死了!那下一个会不会是我?

3

老大挭着脖子,冲着老头大叫,“你亏什么了,你不是卖给人家结阴婚去了吗?”

我全身战栗,头皮到脸都开始麻木,冷汗涔涔,每一句话,每一个字都像一道惊雷劈在我的心头。

“我怎么没亏!我亏了好几万,现在给你弟又买了一个,我又花了十来万。我给你弟买老婆,你还好意思跟我要,你拿钱出来我就给你买。”

“把那丫头片子卖了不就有钱了,多大点事。”

两个人贩子数好了钱,不耐烦地打断父子三人,“行了,多出来的十块钱给你,这女人归你了,以后要买媳妇找我就行,我给你优惠。”

老头一脸欢喜,“好好好,兄弟你一定要多优惠优惠。吃奶的女娃子要吗?我用我家丫头片子和你换一个媳妇。”

横肉脸人贩子一脸嫌弃,“这么点的赔钱货,买回去有什么用,你自己留着。”

人贩子们走出大门,老二蹲在我面前一把拽掉我嘴上塞的臭布,我差点被憋死,一松开嘴我就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。

眼前的男人色咪咪的眼神在我身上不断游移,眼神似乎能把我洞穿,他粗粝的手摸在我的脸上,我心里一阵恶寒。

“今晚我陈光宗也要有媳妇了,我还真是迫不及待想尝尝女人的滋味。”

我望着他黝黑、丑陋的面孔,细细的两只眼睛,鼻孔外翻,一张大嘴,胃里就翻江倒海,我干呕几声想要吐出来,可是几天没进半点油水我胃里空空,只吐出了点酸水。

这个叫陈光宗的男人,咒骂一声,“这该死的拐子该不会给我找了个怀孕的吧!不然她怎么吐能?”

男人的哥冷嗤一声,“还以为买了个什么呢?原来是个带肚子的。”

“你他妈胡说。”

老头打断兄弟两人,“吵什么吵,饿她个几天,等她老实了,没力气跑了,把她带到小诊所照个B超,不就知道了吗?”

陈光宗突然开悟,大夸他爸聪明,把我从地上拎起来扛在肩上,往房间里走。

我手脚被捆绑着动弹不得,只能嘴里不停地骂陈光宗拐卖人口犯法,要拉去枪毙。

陈光宗毫不理会,到了房间一把踢上房门,松开我脚上的绳子,就快速脱我的衣服。

我拳头捶打在陈光宗身上,就像锤面粉一样,伤不得陈光宗丝毫,三下两下我就被脱了衣服。

我绝望地大声痛哭,陈光宗却大笑出声。

4

我被陈光宗强暴了,完事了我身上只盖着一条旧棉被,陈光宗只穿着一条裤衩就大笑着走出房门。

他一出去门又被关上了,我被隔绝了外面的一切,留下一间狭小昏暗的房间里,现在的我就用残花败柳来形容再适合不过。

陈光宗在门外和人大声说,“哥,我跟你说我这媳妇,还是个雏呢?她没有怀孕,哈哈哈……”

陈光宗的笑声实在太刺耳,我捂住耳朵不愿意听,陈光宗却越来越大声,告诉的人也越来越多。

我躺在被子里一直哭到了晚上,眼皮怂拉的时候感觉眼前有东西晃过,我惊坐而起,刚才抱婴儿的中年妇女端着一碗白粥递到了我面前。

“姑娘,喝点粥吧!我看你应该饿了。”

我看着碗里稠稠的白粥,忍不住吞咽口水,感觉胃在叫嚣着让我快点吃饭。

想到连日来的一系列遭遇,我实在不敢接受这碗香甜的救命粥,我有些不甘地收回手,就算饿得咽口水我也不能吃。

中年妇女把粥朝我面前递了递,“姑娘,你被卖到这里,是逃不出去,这里是有名的拐卖村,村里的女人好多都是外地拐来的。全村人都是眼线,谁家媳妇逃了不出半天就被抓回来了。”

我一把打掉中年妇女手里的粥,粥碗掉到地上摔成了几瓣,白花花的米粥撒了一地,“买卖人口是犯法的,你们这些无耻刁民,你们要蹲大狱的。”

“姑娘,你……”

“活腻了你,敢摔碗。”

陈光宗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,打得我眼冒金星,半天都清醒不过来。

中年妇女快速挡到了我面前,护住了我的头,“光宗,你怎么和你爸一样,就知道打媳妇,媳妇是用来疼的,打就不跑了吗?”

陈光宗指着他妈的鼻子骂,“让你不要给她饭吃,你非要给她吃饭,她有力气和我吵,和我斗,怎么会服我。”

中年妇女还要说什么,陈光宗直接把她推出了门,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我,盯得我全身战栗。

我抱着被子躲到墙角,陈光宗跳上床,死死地把我压在身下,逼着我和他一番云雨。

我哼唧两声,陈光宗就啪给我一巴掌,我被吓得躺在床上不敢动弹分毫,看着他在我身上起起伏伏,我就恶寒到了极点。

我哇一口吐了出来,吐在了他的枕头上,陈光宗恼怒,接连删了我好几巴掌。

我的脸登时肿了起来,嘴角渗出了血,嘴里一股血腥味。

我绝望地躺在被子里,头埋在枕头里失声痛哭,我远在他乡的爸妈知不知道他们的女儿被人贩子拐卖,被买家凌辱。

5

我在房里昏昏沉沉睡了一个星期,这一个星期里我天天只有一顿白粥或是米饭,什么时候送来全随陈光宗他妈的意思。

有时候是一大早,有时候是两三点,每次陈光宗他妈都不做停留,送完就走。

饭一放在床头我就爬起来三两口解决,我要攒足力气,我要等待时机,我必须要逃跑。

第八天早上天一亮,我以为陈光宗他妈送饭进来,开门的却是陈光宗他爸,老头一脚踢开房门,骂得很难听,“我花了那么多钱,就买回来一个懒媳妇,天天就知道吃和睡。还睡什么起来跟你妈去干活。”

“我打完麻将回来,要是看到后山的竹笋没采完,晒好,就别想吃饭。老二,还睡,一天到晚就知道懒着不做事。”

陈光宗闭着眼睛,龇着一嘴黄牙,过了一夜嘴里臭得像茅坑,“有女人干了,我还干什么。”

陈光宗大力拍着我的胳膊,“跟我妈干活去,晚上活干不完别怪我揍你。”

我套好外套,连忙下床,我买家的婆婆背着背篓,手里拿着背篓挖铲正站在门口等我。

“姑娘,走吧!跟我去后山。”

我背上背篓,快步跟着婆婆去了后山,一路上我观察着地形,远处的山腰上都是羊肠小道,弯弯绕绕不知通向何地。

接连成片的大山,山势陡峭,外面的进不来,里面的出不去,新民主主义的风好像刮不到这里,这里依旧是一个吃人的社会。

一路上我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头,才和婆婆走到后山,脚脖子都有些摔肿了。

后山好大一片竹林,我和婆婆戴着破手套拔了半天笋子,一筐接一筐倒成一堆。

摘得差不多了我和她坐在笋堆旁掰笋壳,我手生弄坏了不少嫩笋,婆婆也没有怪我,细心地教我如何剥笋。

从一开始她就对我很好,我竟然有一种错觉,她和他们不一样。

同时我也怕她是为了骗我,让我放下戒备,放弃逃跑,踏踏实实和她儿子过日子,一想到这种可能,我就对她喜欢不起来。

我试探地问她,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,我只是你家买来的媳妇。”

“能为什么?因为我们都是女人,我们都命苦。”

“怎么说?”

婆婆喟叹一声,“我也是拐来的,二十多年前我也被人贩子拐到了这里。”

我大吃一惊,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,二十多年前她就被拐来了,那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呢?

我想继续问什么,她却低头快速剥笋一句话也不愿意再说,只是不停地抹眼泪,任我怎么安慰她的眼泪都汹涌而出,她哭得压抑,几乎没有声音。

她虽然在哭,手里的活却一直不停,她剥地很快,握着笋轻轻一转就能把笋衣尽数带下。

她粗糙的双手布满老茧,手掌肥厚,指节粗壮,一看就是常年干活。

趁着她认真剥笋,我试探着问她,“那你没想过跑吗?”

“怎么没想过,这村里人都是眼线,跑步去没半天就被抓回来了,抓回来少不了挨几顿饿,受几回打。”

“等你生了孩子,他们就用孩子束缚你,让你一辈子跑不出大山。我走了孩子照样是他们的儿孙后代,不会过得太差。我留下来只会生不如死,二十多年了我每天都想逃,可我还是逃不掉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我的小孙女,她是无辜的,她妈被他爸打死了,都怪我没拦住老大。”

婆婆一边擦着眼泪,一边快速剥笋,我也不敢懈怠,跟着卖力剥笋,我可不想晚上回家挨一顿毒打。

我要和我的婆婆搞好关系,她关系着我能不能逃出去!希望她不会为了她的禽兽儿子干出对我不利的事情。

6

晚上我和婆婆两人背着满满一筐的笋回家,一路上我不知道跌了多少回,虽然我干过农活,但是背上几十斤的笋依然压得我抬不起腰。

还没走进院里就听到屋里传来婴儿嘶哑的哭泣声,我和婆婆赶紧丢下筐子进屋查看。

进屋一看老大四仰八叉躺在床上,呼噜打得震天响,宝宝被压在他的胳膊下面,脸已经有些青紫了。

婆婆连忙扔开老大的胳膊,把宝宝抱进怀里不断安慰,婆婆安慰了十几分钟,宝宝才慢慢哭得不那么凶。

因为太长时间没有换尿布,宝宝身下垫着一层不透水的牛皮纸,宝宝全身都被屎尿浸透,湿漉漉的。

给宝宝换了衣服洗了澡,包了一层干爽的尿布,宝宝还是哭不停。

婆婆走到水壶边一看,大骂一声,顿时哭出了声。

我过去一看,水壶里水满满的,旁边的奶瓶干干净净像是没用过,宝宝不会是饿了一天了吧?

我连忙给奶瓶里倒上温水,给宝宝泡了三勺奶粉,奶冷得差不多我递给婆婆,婆婆在手上滴了一滴试了下温度。

奶嘴一递到宝宝嘴边,宝宝就大口大口吃起来,喘气的功夫都没有。

我觉得我真是圣母心,竟然和婆婆一样同情起了这个小丫头,看着她哭泣,我心里都不是滋味。

宝宝吃饱了很快就睡了,我从宝宝手里接过宝宝,抱了几分钟,把她放进厨房的簸箕里,给她掖好毯子。

婆婆锅里煮着粥炉灶里烧着火,手里依然不闲着,手里拿着剥好的笋一个个放进压笋的木头机器里压成笋片。

我在她旁边跟着她一块压笋片,厨房里机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,宝宝却睡得很踏实香甜,还美滋滋地裹着小手指。

天黑透了老头和陈光宗才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回来,老头一回到家,心情美滋滋,见到陈光宗就说今天赢了一百多。

陈光宗脸搭拉着,看样子今天输了不少,和老头一句话也不说。

婆婆拌好了一道凉拌笋丝,炒了一道笋干炖鸡,烀了几个馒头。另外盛出了一些饭菜,不知道给谁备着。

老大靸着鞋懒洋洋地歪坐在桌上,我把粥端上桌,刚想坐下就被婆婆拉了起来,陈光宗嗤笑一声,咬了一口馒头,意味深长地看着我。

老头喝着酒,看到我的举动也没有说什么,也不说人我坐下。

婆婆把我拉出饭堂,拉到了厨房,从筷笼里拿出两双筷子就示意我坐下吃。

我这才反应过来,陈光宗和老头那样看我是什么意思,原来女人是不配上桌的,不管她对这个家做多少贡献她都不配上桌吃饭。

我坐下来,对着手里的馒头疯狂咬去,好似这样就能宣发我的恨意。我一定要活得好好的,我一定要吃饱,吃饱了才有力气逃出去。

我还要带着婆婆和宝宝一起逃出来,虽然我和她们毫无血缘关系,但是我们的遭遇是一样的。

我风卷残云干掉了一大半的饭菜,婆婆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,把碗里的饭匀给我。我吃饱喝足,感念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能遇到对我好的人,我舍不得她饿着。

晚上睡觉我有了救星,老大忍不住出去打牌,婆婆又被公公指挥去厨房里压笋子。

宝宝闹觉了一直哭闹,把陈光宗闹得心烦意乱,都没有行夫妻之事就睡了。

我抱着宝宝院里逛到院外,又跑到了厨房,趁着宝宝睡着我把她放进簸箕里,和婆婆一起压笋子。

经过这些天的相处,我和她有了很深的默契,我感觉我很懂的,我说的她应该会听。

7

我第一次开口叫她妈,我叫得很低,“妈,我想跑,你能帮我吗?我逃出去了一定报警让警察把你和宝宝救出去。妈,宝宝不出去这辈子就完了。”

未完.....

文|海蓝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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