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前亲妈重男轻女将我撵出家门，如今却被丈夫一家当牲畜圈养，直播卖惨赚钱
我深夜无聊刷直播，竟在一个昏暗的直播间里看到十年未见的母亲，她冲着屏幕不停作揖乞讨，公屏上都在质问她的女儿去哪了，身为她女儿的我被她亲手赶走了。我被母亲辱骂之后赶走，十年不曾回家，如今我要跟未婚夫结婚，不得不回去迁出户口，却在回到那个破旧不堪的家后，发现妈妈十年来一直被爸爸奶奶侮辱迫害，而赶我出家门的妈妈竟是为了救我，一股无边怒火充斥着我的思绪……
1
公屏上飘着零零星星的礼物，我本该对这一切冷眼旁观。
可是看着蓬头垢面的她，我的心还是被狠狠刺痛了。
记忆中，那个从小就对我不怎么好的妈妈不是哑巴，虽然天天苦大仇深不爱说话，毫无理由的对我拳打脚踢，但是可以正常交流的。
“这个阿姨好可怜，也不知道她的子女在干什么？”
“这种子女不得好死，说不定老人家半夜直播就是他们策划的。”
“对，说不定这些钱都流向他们子女的账户。”
“说不定这个阿姨的子女已经死了呢，自己亲妈半夜在这乞讨也不管。”
“好可怜，阿姨您要是被胁迫就眨眨眼。”
看着这些隔着屏幕质问子女伸张正义的人，我苦笑着。
我的童年是在爸爸跟奶奶对我不闻不问的冷眼旁观中，妈妈对我非打即骂的无端侮辱中度过。
我无力改变自己的家庭，幻想着可以通过学习改变命运。
我无视周遭同学的白眼，发奋读书，想通过自己逃离这个窒息的家。
可就是这个隔着屏幕作揖的女人，她跑到课堂上辱骂我是赔钱货，抓着我的头发，把我拖出教室。
扔给我皱巴巴的几十块钱，让我滚，不要再回家。
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回过那个所谓的家。
想到这，我的泪竟然不受控制的砸向手机。
“阿姨的女儿今年会回家过年，好好报答她的养育之恩，就是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自己有个女儿。”
我颤抖着打下这行字，隔着屏幕的女人看到评论却不再作揖，惊恐的连连摆手摇头。
2
我没再理会关上直播，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。
“姗姗，怎么还没睡呢，手机放下睡觉了。”洗漱完的宋城过来抱住我，顺便拿走我紧握的手机。
为了不让宋城注意到我的异样，我背对着他顺从的躺下。
宋城从背后吻了吻我的头发，关灯躺下了。
宋城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的依靠，我们相识于大学校园，不过那时的他是意气风发的大学生，而我是在大学教室旁听的食堂小妹。
时光荏苒，我们已经在一起五年了，而宋城最近暗戳戳的小动作，让我察觉到他已经在筹划求婚了，所以直播间里的那句留言并不是空穴来风，我必须回那个所谓的家做个了断。
我醒来的时候宋城已经去上班了，我打电话向公司请了假。
接下来就是跟宋城坦白这件事，思来想去，我还是不能面对面坦诚这件事情，于是给他微信留言要回家祭拜祖先，就赶往机场准备回那个阔别已久的家乡。
就在我候机的时候，宋城打了电话问了情况说要请假陪我回家，我拒绝后保证年后回来会给他解释清楚，就在这时，手机传来一条私信：“不要回来！”
3
我挂掉电话疑惑地点开私信，问对方是谁，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复。
我便没再在意，踏上了回家的路。
我下了车，凭着儿时的记忆走到那个童年的家，在一排排新房子中，那个破败不堪的老房子显的格外突兀。
我推门走进去，一个身穿破衣烂衫的女人冲着我“阿巴阿巴”的大叫起来，我仔细一看竟然是我的妈妈，她被人拴在猪圈里，给猪喂食的猪槽旁边就是她的饭碗，白水煮的挂面，不见一点荤腥青菜。
我气愤的冲过去，打开她的脚镣，虽然她可能不像别的妈妈那样爱自己的孩子，可是谁又能忍心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如此践踏。
谁知我刚打开她的脚镣，她就不停地往外推我，见我不动，还举起她吃饭的碗朝我泼过来。
我躲闪不得，发酸的面条跟汤水顺着我的头发流了下来。
“谁家的姑娘啊，造孽呦，这疯子谁给她放出来了。”堂屋里的老太太听到外面的声音大喊着出来了。
她先是熟练的把妈妈的脚镣拷上，又转身过来看我：“不要理这个疯子太近，你是哪家的女娃娃？”
“奶奶，我是姗姗。”我拨开头发看着眼前白发苍苍的老人说道。
“姗姗，你是姗姗，你怎么才回来，我这老婆子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奶奶浑浊的眼睛透着泪光，我不顾身后猪圈里哑巴妈妈的阻拦，跟着奶奶进了堂屋。
4
进了房间，奶奶拿着干净的毛巾让擦擦头发。
“奶奶，我妈妈那是怎么回事？”我边擦头发边问。
“她把你赶走之后，就疯了，拿着铁锹打人，我跟你爸带她去看病也看不好，她也不愿意住在屋子里，就愿意在猪圈里呆着。”
“你爸去镇上做活了，还没回来，等晚上我们一起吃饭。”奶奶抹着眼泪说。
听着奶奶的话，我心里一阵悲凉，其实我对这个家的印象只有那个打骂我的疯子妈妈而已。
奶奶爸爸像是童年偶尔出现的角色，所以对这个陌生的家，我除了可以拿出一点钱做补偿，并没有什么其他想法。
十年来，正如她所说的我没有回过家，但是她们也从来没有找过我。
这样的亲情怕也只是浅薄到久别初见时的两行清泪了吧。
我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十万现金放在桌子上：“奶奶，我这次来是想把我的户口迁走，我这十年在外面过得并不容易，我睡过桥洞，在垃圾桶里捡过吃的，我好不容易靠着自己有了份体面的工作。”
“有了个爱我的男朋友，我对外宣称自己是孤儿，所以这次我离开之后不会再回来了，你放心，这笔钱就当是你们对我的养育之恩。”
听到这的奶奶表情复杂的看着我，放在钱上的手拿起又放下。
窗外猪圈里的哑巴妈妈叫的更厉害了。
“叫什么叫，你女儿刚来就要走，再也不回来了。”奶奶冲着门外的妈妈大声吼着，表达她的不满。
“好，奶奶答应你，你这一路，肯定渴了，我去给你倒杯红糖水。”奶奶强忍着不满回头看着我说。
说完她便走进厨房，拿出来一杯水，我没想太多，端起水杯就喝了下去。
“味道有点奇怪。”我正想着，就开始头晕眼花天旋地转，接着整个人失去意识，不省人事。
5
等我醒来时，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手脚被绑着，周围一片喜色，大红色的喜被，整个房间被贴上了喜字，门口的灯被特意换过，变得无比刺眼。
我依稀能听到门外我那个哑巴妈妈的呜咽声，像是嘴被堵上而奋力发出的声音。
我调动全身，却发现没有力气，正当我疑惑，有几个人走了进来。
“李叔，我就跟您说，您放一百个心，这次姗姗不会再跑了，她跟铁柱的婚事就顺着新年一起办。”
我听到一个男人，满是巴结的对着另一个说着。
“哼，要不是你闺女十年前跑了，我们李家能成为全村笑柄。”一个浑厚而苍老的男人冷哼。
“是，是，是我们家不好，他李叔，这次姗姗回来了，注定是你们家的媳妇。”
是我的奶奶!那另一个人就是她嘴中说的，在镇上做活的爸爸。
门帘被掀开了，我赶紧闭上眼睛。
“这怎么被绑着？怎么她不愿意吗？”
“不是，他李叔，嫁给铁柱是这丫头的福气，你放心，这次肯定保证万无一失。”
那个被唤作李叔的应该是村长，他冷哼着离开了。
6
“妈，这能行吗，这丫头醒来不同意怎么办，你不是说她是回来迁走户口跟她对象结婚的吗？”
“哼，这可由不得她，你就看好你那个疯婆娘，别让她坏了好事，如果不是十年前，她偷偷给这丫头放走，这小丫头早就嫁给李铁柱了，我们家至于过成现在这个样子吗？”
我听着这对母子的话，胆破心寒。
“那她外面的男朋友找过来怎么办，报警怎么办？”
“报警，这是我们的家事，警察怎么管？像之前村里人帮猪圈里的那个疯女人报警，你还不是关了几天就被放出来了，实在不行就灌热油，给她烫哑，我们也是为了她好，李家家大业大的，有她享福的时候。”
“行，那都听妈的。”
“这两天先别让你那疯媳妇直播了，为了不出岔子，你给她灌点安眠药，这些年， 要不是拿这丫头威胁她，她怎么会这么配合。”
我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，心如刀绞，我不敢想象我那原本正常的母亲经受了怎样的折磨，被这对歹毒的母子榨干血肉，但又为了远方的我，咽下所有的委屈与不甘。
7
我听着这两个人走远了，才开始活动双手双脚，门外又传来母亲凄厉的叫声，但很快没了声响。
我心急如焚却动弹不得，我一直不停地蹭手上的绳子，却被突然折返的爸爸撞见。
“呦，醒了，我肖强的女儿真是越长越好看。”说着他那恶心肮脏的手竟然摸着我的脸颊婆娑着。
“大强，你在干嘛，这是你的闺女，老李家未过门的儿媳妇。”奶奶怒气冲冲的冲进来把那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拉走。
“这不一定是我的女儿，那疯女人来之前，被转了几手，不到九个月就生了，怎么会是我的闺女。”那畜生竟如此油盐不进。
“肖强！”门口那熟悉又苍老的声音传来。
“唉，李叔，您怎么又回来了。”那畜生光速变脸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。
“哈哈，我这不是怕夜长梦多，我把铁柱带来了，今晚让他们洞房吧，过几天跟着过年一起补办婚礼。”
“呦，闺女醒了，这是你未来老公。”这肥头大耳的村长身后跟着一个看起来痴傻的中年男人，嘴角挂着长长的涎水。
看着眼前这个痴傻穿着不合身西服的男人，我嫌恶的闭上双眼。
村长在退出去之前不怀好意的对着他儿子点点头，手里还不停比划着。
8
那个男人钳住我本身就被绑着的双手，开始试图脱我的衣服，我不停踹开他，可是太久没有进食，然后又被下药，现在没有一点力气。
未完
文|喵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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